蔡锷严重的龙谦将军很符合他心目中的形象，身材魁梧，身姿挺拔，一身合体的毛呢军服和紧扎的武装带让其英气逼人，与身穿官府的徐世昌形成了鲜明的对照，有着晨辉与夕阳，阳春与暮秋的对比。蔡锷脑子里闪过这些念头时，感觉到有些对不住徐世昌，这位深受清廷重用的汉族高官，满清最大的军阀袁世凯的义兄，其实是一个很有修养的文人。据说此人再从八国联军手中收回天津立了大功，创造姓地用警察代替军队接管天津也是出自他的“发明”，蔡锷也是到了燕京后才通过袁世凯认识了徐世昌这位长辈。来山东的路上，徐世昌并未摆出兵部堂官的架子，让蔡锷对他很有好感。但无论如何，徐世昌之于龙谦，总有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。